陈老板只是徐徐抽动几下,张蓝心便“呃、啊”地叫了几声,兴奋得眼眶都热了。
早春的江南仍然料峭,车里开着暖风,我脱掉外套,因为没有来得及回家换衣服,外套里面仍然是办公室里穿的一身银灰色的西服套裙,我想起pc喜欢我穿上职业装来和他作爱,一想到这些,我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。
“但凭老爷裁断,奴愿意为了老爷和这个家出一些绵薄之力,只望老爷不要看不上奴家才好。
“嗷!亲爱的别这样,亲爱的!我好疼!”再坚硬的肉棒毕竟也是血肉之躯,哪里能和金属制成的琴弦较劲。
我抽插了两三百下后,她突然用力的抱着我的头,双腿交叉死死地缠绕着我的腰,把阴部拼命的顶着我的阳具,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,更加用力的抽插,一种无名的快感由龟头通过神经一直传到我的大脑。
她瘫在地上,狗链勒着脖子,口球堵着嘴,蜡油凝在奶子上,满身精液和骚水,贱得像头母猪。